第4章 突起变故(2/5)
他忘了自了陈河以外的所有事情,不道自的份,不道自了这个字以外又是谁?
但是从这张纸上所说的事情,可以让自的脑里得到一个轮廓。
自是么样的人。
这张纸上面写的所有字都没有说他自是么样的人,但却说了他所在的营是一个么样的营。
从前线退下来的时候,连一颗子弹都没有了,碰到日本人要屠村,他们还是哼着军歌冲了上去撞入日军的阵营,以刺刀对刺刀,明是死,也冲得慷慨从。
他从这张纸上得出一个形象,一个敢于为了姓,不惜牺牲的决心。
原来,这就是军队。
他一边背诵着纸上的那话,一边用极快的度在练着刺杀动作。
有人说,当只有一张纸的时候是最好作画的。
当人只有一片的时候,是最好塑性格的。
而现在的陈河脑里面的就是一片,眼前的这张纸上的话在阅读间背诵间竟然开始塑他的性格。
敢死营?
敢死!
“河叔,你的饼子!”
一个大小孩了过来,递给他一个糠饼子,这是一种用面掺和着麦麸烤出来的的饼子。
这是秀家里的孩子,现在陈河吃的也是秀家的粮食,大家都是吃这种少量面糊着麦麸烤出来的饼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