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秦淮五绝（4/8）

　　其他不用多说，到了现代，BJ故宫博物院藏有马湘兰的兰画册，另外日本的东京博物馆藏一幅的“墨兰图”，日本人奉为珍品。李襄屏认为仅凭这点，马湘兰排第一应该就当之无愧。
　　“道恺你道吧，马湘兰虽然在秦淮艳中排第一，可是在秦淮五绝中，却要敬陪末座。”
　　“哦？！”
　　听到这赵道恺的兴趣来高：“那其他位......”
　　“排第4的，是柳如是。”
　　“啊！？你刚还说柳如是的华可能比马湘兰稍逊一筹，那的排怎么高？”
　　李襄屏微微一笑：“那是因为有“水凉”的加成。”
　　赵道恺是一愣，不过马上明过来：
　　“哈哈原来是这样啊，不错不错，这个排没毛病。”
　　“水凉”的故事自然就没么还说了，那是柳如是相好钱谦益的那点破事。
　　想想晚明那会，个社会上结社风气浓厚，东党、社、社，一个个互相抱，砥砺士气，希望挽朝政于颓危。而这些社的领袖钱谦益、吴梅村、龚鼎孳、侯方域、冒辟疆、陈贞慧、方以智、陈子龙等人，却又都是楼常客，一来二，他们就把众妓发展成成为革命同了。
　　可是当男人们变节的时候，这些妓仍坚守忠贞大义，反过来成为他们的神导师。凭借这个加成，把柳如是排在马湘兰之前，那当然也说得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