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章 君父的颜面（5/6）

　　虽不似士大夫写的死伤十人，但正死伤规模最多也就是在人上下。
　　是凑得人多有么用，正听你俺答挥哪哪的也就把人。
　　张居正不解道：
　　“倘如是又与五代何异？无外乎就是万把人对战，何必还带那多兵马徒增虚耗？”
　　尚文的眼睛一瞪赶忙道：“可不敢不带。”
　　“人家带了，你不带，对面胆子就大了，兵也是人啊，破鼓万人捶谁又不知。”
　　“国朝开国一年了，这边也都了一年了，鞑子累了，边军也累了，这都快成一家人了。”
　　“现如也就只有庙堂上那位老爷还以为这长城两边一如太祖时那泾渭分明了……哦，老夫倒不是说克终和张侍讲你，你们毕竟还年轻，亦长在边关，情有可原。”
　　戎马一生，尚文看明了最大的一个道理。
　　评书里的家国大义都是扯淡，边那些字都认不全的兵，没有那么鲜明的立场，说是草原上了。
　　大家都是过日子的。
　　有宜就占，没宜就跑。
　　谁把兵当个人看，给够了银子，谁就能胜仗。
　　张居正明显松了气，只是尚文却又忍不住道：“不过张侍讲也高兴的太早，就是这两兵，恐怕也没那么好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