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05 宇文黑獭(4/7)
宇泰讲到这里,神转为追忆:“当年镇兵变,同样也是这个理。咱们镇子弟,未必勇冠下,唯方寸之内难,便问理于下,为何薄我?
士拥堵,必泛滥,这旧的迹,父兄以血肉践行,推我人,子孙不该轻易忘记。这一番论理,虽有轻率虚妄,也过了伱的见识!”
“我、我也是不熟悉汉儿的经术章句,未必就阿叔所论这样见识拙劣……”
宇护听到这话后便有分不服,他少年时便丧父,跟随叔父辗转地、历经战乱离散,虽是叔侄,感却不逊于父子,时听叔父评价他不如一個素未谋面的东州降人,羞恼之余,还有分失落。
“有志,总是的。”
宇泰笑了一笑,抬过若惠送来的奏书,伏案细读了起来,问话:“这书信经人,人过?”
“我受领军差使便归华州,呈送堂。”
宇护连忙说,感是感,讲到军机,他也不敢马虎。
“退下休息吧。”
宇泰将侄子打发出堂,抬头询问亲兵:“赵骠骑府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