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初入社会,北上打工（3/5）

　　我们仨听厂里人说菜场有卖BJ粮票的，下班后我们就到菜场，找天也没找着卖粮票的，我说：“咱溜着到处看看，有卖的吗？
　　一会儿看见边有一个粮站，我跟赵刚说：“你进去问问这卖粮票不？”我和文生在门等着。赵刚还进去问了，粮店里一个40多岁的妇女，斜着眼，一幅看不起人的样子，着当地有的长叉着腰说赵刚：“跑粮站买粮票儿来了？亏你想的出！”把赵刚给赶了出来，我们在上远了，气的赵刚直骂：“不卖就不卖得了，还那样说话，这小婊子难揍！”我和文生看他那样，笑得直不起腰来，过好天还拿那话逗他：“跑粮站买粮票儿来了？亏你想的出！”后来我道，这卖粮票的，都是偷着卖，我们仨这样明张胆的找，谁敢卖你。
　　晚上下班了，我们三个在大街上溜达，大街边上有个小酒馆，多贵的、多宜的酒都有，你买一两、二两的都行，就是不卖菜，方的三天本就很冷，加上下着大雪，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似的，恨不得给你划下三道肉儿，给我们个冻得直跺脚，文生说：“要不咱喝两盅？暖和暖和咋样？赵刚和我都说：“也没菜，有啥喝头？”
　　酒馆的人说门外边有卖的，我一看边有一堆人，都穿着大皮袄，搓着、跺着脚，嘴里呼呼的外冒气，有个小贩招呼我们仨说：“还喝点儿啤酒吗？”我听着他们说话就冷颤，我自小声嘀咕：“这么冷谁还喝啤酒？”那个卖小菜的跺着脚过话说：“你呀！不懂享，没这个雅性！”我偷瞄了他一眼，心里想着：“你有雅性，冻死你个蛋操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