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回想儿时少年梦,原是从军一段情 2(1/6)
我们连里有个传统,一到秋连里鼓励战士们打酸枣,发酵后卖枣核,每个班里打来的酸枣堆成一大堆,发酵出的酸酒糟味闻。发酵完的酸枣洗净留下酸枣核,卖给市里来的车,说可以药。所以一到星要不上岗的,沟里打枣。
星下午,我背着垮包,往人烟稀少的沟里走,越往里走,草越深,抬头见不远处有大鸟,盘旋在一颗树上,嘎嘎叫着,像在抢什吃的。我朝着树走,离大树还有十米远的地方,就闻见空里有酸甜酸甜的味,还有一种叫臭大姐的昆虫嗡嗡乱飞,我疾走两步到树一,来在一片酸枣树丛中,有一颗梨树,熟透的大梨掉了一地,满沟充满了酸甜的酒糟味,香味儿弥漫撒发着诱人的息,就连闻来感觉是一种享受。
我踩着脚下的烂梨来到树下,到还有多没掉下的大梨挂在树枝上,来大鸟是在抢梨吃,我爬上这棵有两层楼的梨树,摘了一个,往嘴里一咬,个甜,冰凉冰凉的糖顺着嘴,梨熟的用一攥就碎了,里就剩核,我摘了一挎包,到营地后让连长一尝,他一边吃一边问我:“在哪里发现的。”,说就在号哨下面的沟里,连长没说:“我叫讯员开摩托,带咱摘来。”我们摩托车停在边,爬过两个包,来到里,整整摘了半麻袋,让战友们地尝了个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