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我对羊肉过敏（5/9）

　　短短一两息，便已经将这头羊的皮剖开，他腕一抖，短匕到腰间的皮鞘里。
　　他双扯着分开的羊皮，用力着两边一撕，血肉与皮囊撕裂的声响，伴随着鲜血涌出。
　　头羊惨嚎一声，脑袋一歪，便没了动静。
　　眼见羊不再挣扎，黑脸汉子的动作更快，硬生生的将羊的皮撕扯了下来，他抱血淋淋的羊皮，用力一抖，后一点还粘着脑袋的羊皮便彻底脱落。
　　霎时之间，没皮的羊，跌落在地上，化作一个满身血迹，不着寸缕，身枯瘦的女人。
　　黑脸汉子咧嘴大笑，扛这不死的女人，脚下生风，着侧面跑。
　　“黑娃，个龟儿贼跑！”
　　后方传来怒骂声，有个，扛着羊镐，的吹胡子瞪眼。
　　可惜黑脸汉子已经钻进一个地洞里消失不见，骂骂咧咧了两句，也没继续追的打算，身后赶来的人，似是也没感觉到奇怪，有人还笑着骂了两句。
　　而让余子清感觉有点懵的还在后面，后面有人扛着木棍，有人拿着麻绳，到地方之后，刻脚麻的搭一个架子。
　　有人在驱赶羊群，有人在磨刀，有人将羊捆绑住肢吊在木架上。
　　吊，剥皮，无皮羊化作人，扛过了剥皮之苦的，人扛走。
　　没扛过痛苦，当场死亡的，也人抬到一边，像是垃圾一样堆在一。
　　这一会儿的功夫，场面便变得热火朝，仿若乡村的集市。
　　余子清觉得，更像是一条井有序的水线，高效，畅。
　　剥皮下来的，有人欢呼，也有人在争抢，死掉的，就丢在一边，甚至里面混杂着的少数真羊，剥皮杀掉之后，也有人一时间生了篝火，架了够泡澡的大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