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杀谁才能消解六国之民的怨愤?(3/4)
“怂娃哪来的怪心……”
嬴政捋着胡沉吟良久,又缓缓开道:“秦以法家盛,卿之法家学说,朕推崇读,常以此治国。”
“而,大秦一统诸夏,卿之学说居功甚伟,不比君书的功劳小,因他学透了,却觉大秦国运将?”
韩听着这饱含溢的言语,却没有麽自矜之,反而神凝重的反问道:“陛下当认为法家,能让大秦国运昌盛吗?”
“然……”
嬴政下意识颔首,中也给出答,但嘴巴张开后,似乎又想到么,说出来的‘然’字,突然变得底气不足。
韩见他如此,揖道:“关于法家,臣曾与子虎公子有过辩论,子虎公子所言虽荒诞不经,可事后臣细细想来,却觉颇有道理。”
“他言,秦在法家,而是在变法,想要常盛久昌,因时适宜。”
“而陛下一统诸夏,这三年来虽有变法,虽是谋略远,却仍大体沿用君之霸术,好比牛不喝水按头。”
“惠文王车裂了君,如同杀掉按牛头之人,让已经学会俯首饮水的犍牛,解满腔怨愤,俯首甘为孺子牛。”
“不陛下的法令,推行成熟之后,要杀谁能解国之民的怨愤?”
嬴政问的张结舌,脑中炸雷连响。
杀谁?
杀他自!
因为,书同文、车同轨、币制、统一度量衡,包括细枝末节的禁酒令等等,都是以他这始皇帝之颁。